被捧在手心里的幸福
被捧在手心里的幸福,幸福是什么?这个问题没有一个标准的答案,却每个人都可以感受到。幸福是感恩、是温暖、可以是一个微笑、也可以是一个拥抱,下面来看看这篇被捧在手心里的幸福吧。
记得许久以前,母亲问起我身边的朋友们可有情感归属,我说还木有,大家彼此不来电,没有感觉。母亲笑了,说你们这些孩子都是读书读傻了,没感觉是什么感觉,感觉能当饭吃?
不可否认,我的父母在对我和兄长的情感教育上无为而务实。选择另一半的第一要务是为自己负责,彼此欢喜才是重点。既然选择了就无怨无悔,父母不参与意见。因为父母陪伴孩子只能半辈子,能携手走完一生的是少年夫妻。
好吃懒做也好,性格不好也罢,真要怪罪还是怪自己没有眼光。从这个意义上来说,似乎任何一种选择都有赌徒的心态在里面。但这个背后还有另外一种暗示--凡事自己认定了,去用心努力,平凡的生活里总有幸福,这也是她和父亲大半生一起走过的生命路之写照。
在对爱的理解里,我许多的想法与很多人相比,似乎更加冷峻一些。我不否认这个世界上任何一种伟大的爱情,也钦佩任何一种伟大的牺牲,所有这一切的前提是心甘情愿。
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情感纠葛来自不甘心、不情愿、不主动、不拒绝、不负责,唯有如此才显得自己在情感的角逐中不是一个牺牲者,任何一点的付出都希望有同等的回报,否则,该如何甘心。
事实的真相是,在情感的世界里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一对一的平等,因为情感是不可被量化的指标,接受的那一方有权利随时溜之大吉。
有人说,为你付出了那么多,你却没有感动过。我常说,这是弱者的独裁,谁说付诸的情感就一定可以取出相应的数额呢。
伟大的文学家都是生活最精确的提炼者,茨威格在他的小说《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》中写到的女主角,在很大程度上有热烈的情感,亦有不为外物动的冷峻,我爱你,但与你无关,说到底,这是一场与自己的'爱恋。
多少爱恨情仇都与不甘心有关,曾经有人用跳楼做威胁,保全了自己的婚姻,因此并没有留住那个人的心,守着一副躯壳度日真的是绑住了那个人吗?一定不是,真正被绑缚的是自己,因为女人失去了一个可以被捧在手心里的幸福。
你是貌似幸福还是真幸福?
幸福女人的品味、气派应该与众不同,不是看她的成就或物质堆砌,而是在她最随意的日常生活中所显现的。
看女人活得是否滋润悠闲,不是看她的钻戒有多大,而是看她戴钻戒的手,是否滋润粉琢。
手,是社交场合女人唯一可以与人零距离接触的肢体,你的手的触感、质感、观感,是最能读出你的年龄、修养、层次……穿得象皇后公主,戴了满手的钻石,但手一伸出来却是粗硬灰黄,满目沧桑。最恐怖的是,留了长指甲又无暇细心呵护,任其毛糙肉刺翻出如魔爪。女人留长指甲的奢华,不在那点指甲油的价钱,而在那廿四小时都必需保持光泽如钻石的十指尖尖。但做了如此的幸福女人,恐怕连钢琴都不再弹,连电脑都不能碰吧。
一个幸福的女人,她的衣橱里不一定全是世界名牌,但却是各式各样各种场合的衣衫分次排列。
其中最不可或缺的,便是被法国女性一直所推崇的长袖丝质衬衫。因为不论寒暑,从她的居家到她的汽车直到她的工作室,恒定的只有春天的温度。
香港钻石地段中环的一幢五星级写字楼里,有一家画廊,画廊的女主人就是这样一位幸福的女人,她的幸福总在摄氏三十五度的高温下,可以天天外出一件丝质长袖而不会汗流浃背。她的幸福是在寒流来袭时她只需在丝质衣外披一件薄开司米衫。
她唯一能流汗晒黑的机会,是一年一度让法国尼斯海滩的太阳,在她身上晒上一层蜜黄。这比任何钻石的装饰更昂贵。
她天天在她的画廊“上班”,雇着一个女秘书,画廊没有什么生意,每月都亏损,但那是丈夫送给她解闷的“玩具”,不赚钱不要紧。
她的丈夫是香港有名的富豪,夫妇双双常在传媒的社交版上曝光,但小报也传出他与一位女明星的绯闻。传言他打算为女明星开一爿五星级的花店,女明星很得意地爆给传媒:“他说过,男人如果真爱一个女人,应该设法让她的日子过得幸福。”这些传闻她不理不睬,只是默默地守着她的“玩具”,美丽地亏损下去。
船王奥纳西斯在追求女高音歌后卡拉丝时,举办一个盛大的游船宴会,嘉宾包括当时英国首相邱吉尔,还有无数达官贵人。船王对她说:“你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了,因为你是这里的女皇!”
毫无疑问,她必定有一双高贵的手,她的生活温度一定也限定在春天……
但是有一天,船王的秘书打电话通知她:船王将与前总统肯尼迪的遗孀杰奎琳结婚!
做有钱人的女人,大抵不会太幸福,或者我们叫貌似幸福。因为男人太有钱,太容易令女人达到幸福指数了!
林徽茵是幸福的。徐志摩为听她的讲座而魂断蓝天,丈夫梁思成当年为追求她,应她的“谁在第一时间替我从天桥买回一碗热的点心(大约饺子之类),我就嫁给谁”。虽是戏言,他却认真骑上摩托车去兑现,结果出了车祸,还有一位金教授为她终身未娶……但是,她终身收藏着徐志摩失事飞机的残骸,谁知她的内心世界呢!
唉,幸福的女人!因此一个女人的幸福与否,其实都是男人给与的,幸福全在自己手里掌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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